2010年3月31日

全息投影的宇宙觀

http://www.amtfweb.org/science%20&%20buddhist%20html/holographic_universe.htm

在一九八二年時,一件驚人的事發生了。在巴黎大學由物理學家Alain Aspect所領導的一組研究人員,他們進行了一項也許會成為二十世紀最重要的實驗。你不會在晚間新聞中聽到這件事。事實上,如果你沒有時常閱讀科學期刊,你可能從來沒有聽過Aspect的名字,雖然有些人相信,他們的發現可能會改變科學的面貌。

Aspect和他的小組發現,在特定的情況下,次原子的粒子們,例如電子,同時向相反方向發射後,在運動時能夠彼此互通信息。不管彼此之間的距離多麼遙遠,不管它們是相隔十尺或十萬萬里遠,它們似乎總是知道相對一方的運動方式,在一方被影響而改變方向時,雙方會同時改變方向。這個現象的問題是,它違反了愛因斯坦的理論:沒有任何通訊能夠超過光速。由於超過了光速就等於是能夠打破時間的界線,這個駭人的可能性使一些物理學家試圖用複雜的方式解釋Aspect的發現。但是它也激發了一些更有革命性的解釋。例如,倫敦大學的物理學家David Bohm相信Aspect的發現是意味著客觀現實並不存在,儘管宇宙看起來具體而堅實,其實宇宙只是一個幻象,一個巨大而細節豐富的全像攝影相片(Hologram)。 

全像照相術(Holography)可以說是「雷射立體照相術」。全像使用的科學儀器,雷射光射出後分為兩束,一束投射於被拍照的物體上,反射後再與另一束光相互干擾,然後將干擾波形存於全像軟片上。與傳統照相術不同的是,這張軟片上看起來只是一大堆像水波的紋路,看不出一點被拍照物體之形像(見圖一),可是當我們用雷射光以正確的角度投射於軟片上時,就會顯現出該物體之立體影像。

要了解為什麼Bohm會做出如此驚人的假設,我們必須首先了解什麼是全像攝影相片。全像攝影相片是靠雷射做出的一種三度空間立體攝影相片。要製作一張全像攝影相片,物體首先必須用一道激光束照射,然後第二道激光束與第一道光束的反射產生繞射的圖案(兩道光束交集的地區),被記錄於底片上。底片洗出後,看起來像是無意義的光圈與條紋組合。但是當底片被另一道激光束照射時,一個三度空間的立體影像就會出現在底片中(這不同於一般印刷式的所謂全像相片,只有狹窄的角度可見立體影像。真正的全像攝影相片是沒有角度限制,而且必須用雷射光才可見影像。)

影像的立體不是全像攝影唯一特殊之處。如果一朵玫瑰的全像相片被割成兩半,然後用雷射照射,會發現每一半都有整個玫瑰的影像。事實上,即使把這一半再分為兩半,然後再分下去,每一小塊底片中都會包含著一個較小的,但是完整的原來影像。不像平常的相片,全像相片的每一小部份都包含著整體的資料。

全像相片的這種「整體包含於部份中」的性質給予我們一個全新的方式來了解組織與秩序。西方科學的歷史多半是基於一種偏見,認為要了解任何事物現象,不管是只青蛙或一陣風暴,最好的方式是分解事物,研究事物的部份。全像攝影教導我們,宇宙中可能有事物不會配合這項假設。如果我們試著把某種全像攝影式結構組成的事物分解開來,我們不會得到部份,而會得到較小的整體。 

這項理論使Bohm建立了另一種用來了解Aspect 發現的解釋。Bohm相信次原子的粒子能夠彼此保持聯繫,而不管它們之間的距離多遠,不是因為它們之間來回發射著某種神秘的信號,而是因為它們的分離是一種幻象。他說在現實的某種較深的層次中,如此的粒子不是分離的個體,而是某種更基本相同來源的實際延伸。 

為了使人們更容易想象出他的假設,Bohm提供了以下的描述:想象一個水族箱,裡面有一條魚。也想象你無法直接看到這個水族箱,你對它的了解是來自於兩臺電視攝影機,一臺位於水族箱的正前方,另一臺位於側面。當你看著兩臺電視監視器時,你可能會認為在兩個螢光幕上的魚是分離的個體。畢竟,由於攝影機是在不同的角度,所得到的影像也會稍有不同。但是當你繼續注視這兩條魚時,你會覺察到兩者之間有特定的關係。當一條魚轉身時,另一條也會做出稍微不同,但互相配合的轉身;當一條面對前方時,另一條會總是面對側方。如果你沒有覺察到整個情況,你可能會做出結論,認為這兩條魚一定是在互相心電感應。但是顯然這並非事實。

Bohm說這正是在Aspect實驗中的次原子粒子的情況。根據Bohm,次原子粒子之間的超光速連接現象其實是在告訴我們,現實有更深的層次是我們沒有覺察到的,一種超過我們空間的更複雜空間,就像那水族箱。而且,他補充,我們會把次原子粒子看成分離的個體,是因為我們只看到它們部份的現實。如此的粒子不是分離的「部份」,而是一種更深沉與更基本整體的片面,這種整體具有全像攝影的結構,就像先前所提到的玫瑰一樣無法分割。而且由於現實中的一切都是由這些幻影粒子所組成,於是整個宇宙基本上是一個投影,一個全像式的幻象。 

「情與無情」是一個生命共同體。虛空法界一切眾生(眾生即眾緣和合而生的現相),都是唯心所現、唯識所變,從心想生。大經常講:「十方三世佛,共同一法身」,就是指一個生命共同體,植物當然亦不例外。《楞嚴經》云:「諸法所生,唯心所現。一切因果,世界微塵,因心成體。」淨空老法師開示
除了這種幻象的性質之外,如此的宇宙也包含著其它更為驚人的特性。如果次原子粒子的表面分離是一種幻象,這表示在現實的更深層次,宇宙中的一切最終都是相互關連的。在人腦中的一個碳原子中的一個電子是連接到太陽表面的一個氫原子中的一個質子,而它們又連接到所有在水中游泳的鮭魚,所有跳動的心臟,及天上所有星辰的次原子粒子。一切事物都交互貫穿一切事物,而雖然人類的本性是去分類處理宇宙中的種種現象,一切的分類都是必要的假像,而一切的終極本質是一個無破綻的巨網。

在一個全像式的宇宙中,甚至連時間與空間都不再是基本不變的。因為在一個沒有分離性的宇宙中,位置的觀念會瓦解,時間與三度空間就像電視監視器中的魚,只是一種更深秩序的投影。這種更深的現實是一種超級的全像式幻象,過去,現在,未來都共同存在於其中。這表示只要有適當的工具,將來有一天會有可能進入這種超級全像式的現實層次中,取出過去古老的影像。

這種超級全像式的宇宙還包含了什麼,是一個開放而無解答的問題。為了方便討論,假設這種超級全像式的結構是宇宙一切事物的由來根源,至少它包括了過去和未來所有存在的次原子粒子─一切事物和能量的所有可能組合,從雪花到誇粒子,從藍鯨到加瑪射線。它可被視為一種宇宙性的儲藏庫,包括了所有存在過的一切。雖然Bohm承認我們不可能知道在這超級的全像結構中還隱藏了什麼,他大膽地說我們沒有理由假設它沒有包括著更多。如他所言,也許這種超級全像式結構的現實層次只是一道「階梯」,在它之上還有「無限多的發展」。 

Bohm不是唯一的研究者發現宇宙是一個全像攝影式的幻象。在腦部研究的領域中,史坦福大學的腦神經學家Karl Pribram也分別獨立地相信現實的全像式本質。

Pribram 研究腦部是如何儲存記憶,因而被全像式結構模型所吸引。近幾十年來,許多研究顯示,記憶的儲存不是單獨地限於特定的區域,而是分散於整個腦部。在一九二零年代的一連串歷史性的實驗中,腦部科學家Karl Lashley發現不管老鼠腦部的什麼部位被割除,都不會影響它的記憶,仍舊能表現手術前所學到的複雜技能。唯一的問題是沒有人能提出一套理論來解釋這種奇怪的「整體存在於每一部份」的記憶儲存本質。 

然後在一九六零年代,Pribram 接觸到全像攝影的觀念,知道他發現了腦神經科學家一直在尋找的解釋。Pribram 相信記憶不是記錄在腦神經細胞中,或一群細胞中,而是以神經脈衝的圖案橫跨整個腦部,就像雷射繞射的圖案遍佈整個全像攝影的底片上。換句話說,Pribram 相信頭腦本身就是一個全像攝影相片。 

Pribram 的理論也解釋了人類頭腦如何能在那麼小的空間中儲藏那麼多的記憶。曾經有人估計人類頭腦在人的一生中能夠記憶約一百億位(bits)的資料(大約是五套大英百科全書)。相似的,除了其它功能之外,全像攝影也具有驚人的資料儲存容量─只要改變兩道雷射照射底片的角度,就可以在同一張底片上記錄許多不同的影像。有人示範過,在一公分立方的方塊底片上可以儲存一百億位的資料。 

如果腦部是根據全像攝影的原理來操作,我們就比較能了解我們那特殊的能力,能迅速從我們那龐大的記憶倉庫中取出所需的任何資料。如果一個朋友要你告訴他,當他說「斑馬」這個字時,你會想到什麼。你不需要笨拙地蒐尋某種巨大的腦部字母檔案才能得到一個答案。相反地,一些聯想,如「條紋」,「馬」,和「非洲野生動物」等會立刻跳入你的腦中。的確,人類思考過程的一項最驚人的特征是,每一件數據都似乎與其它所有資料相互連接─這也是全像攝影幻象的另一項基本特性。因為全像攝影幻象的每一部份都與其它部份交互關連著,這也許是大自然交互關連繫統的最終極例子。 

在Pribram 的全像式腦部模型的啟發下,記憶的儲存不只是腦部科學唯一稍獲解答的謎。另一項謎題是腦部如何翻譯它從感官所得到的大量波動(光波,聲波,等等),使之成為我們知覺的具體世界。記錄與解讀波動正是全像攝影最擅長的。正如全像攝影像是某種鏡頭,某種傳譯的工具,能把顯然無意義的波動圖案轉變為連貫的影像,Pribram 相信腦部也有一個鏡頭,使用全像式原理來數據式地把經由感官收到的波動轉變為我們內在知覺的世界。

有大量的證據顯示,腦部是使用全像式原理來進行操作。事實上,Pribram 的理論得到了越來越多腦神經學家的支持。阿根廷籍的意大利腦神經研究者Hugo Zucarelli最近把全像式模型應用到聽覺的世界中。他迷惑於人腦在即使只有一隻耳朵有聽覺的情況下,也能夠不用轉頭就偵測出聲音的來源方向。Zucarelli發現全像式原理可以解釋這種能力。Zucarelli也發展出全像式音響的科技,一種錄音的技術,能夠幾乎真實無誤地重新復制出聲音現象。

Pribram 相信我們的腦部根據外在波動的輸入,以數學方式建立出「堅硬」的現實。這種想法也得到許多實驗上的支持。實驗發現,我們感官對於波動的敏感度要比我們先前所認為的遠為強烈。例如,研究者發現我們的視覺對聲波也很敏感,我們的嗅覺是與我們現在稱為oamic 的波動有關,而甚至我們體內的細胞也對很廣大範圍的波動敏感。如此的發現使我們推論,只有在全像式的知覺領域中,這種波動才能被整理歸類為正常的知覺。

但是當Pribram 的全像式腦部模型與 Bohm 的理論放在一起時,才顯現其最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方。因為如果這個世界的堅固只是一種次要的現實,而真正「存在」的是一團全像攝影式的波動,而如果頭腦也具有全像式結構,只從這團波動中取出部份的波動,數學式地轉換成感官知覺,那麼客觀現實是什麼呢?簡單地說,客觀現實就停止了存在。正如東方宗教的教義,物質世界是一種maya,一種幻象,雖然我們也許以為我們是實質的生物,活在一個實質的世界中,這也是一個幻象。我們其實是漂浮在一個充滿波動的大海中的「接收者」,我們從這個大海中抽取出來,並轉變成實質世界的波動,只是這個超級全像式幻象的許多波動之一。

這種對於現實的驚人新觀點,Bohm與Pribram的合成理論,被稱為全像式模型理論(holographic paradigm),雖然許多科學家以懷疑的態度看待它,但這個理論風靡了其它人。一小群逐漸增加的研究者相信,這也許是科學到目前為止,關於現實最準確的模型。更有甚者,有些人相信它可以解釋許多科學以前未能解釋的神秘,甚至使超自然也成為自然的一部份。 

許多研究者,包括Bohm與Pribram,注意到許多超心理學的現象在全像式模型理論下變得較為容易了解。在這個宇宙中,個別的頭腦實際上是一個大全像結構的個別部份,而一切都是相互連結的,心電感應其實就是進入了全像式的層次。如果一個分別的個體A的意念能夠傳送到個體B的腦中,如果這兩個分離的個體原來已經是連接的,這種現象就很容易了解。同樣的,以精神力量來移動遠處事物的能力(psychokinesis)也變得比較不神秘,因為在一個具有無限連接的宇宙中,個體與被移動的物體已經是一體的。 

Bohm與Prigram 也指出,許多宗教或神秘經驗,如與宇宙合一的超越體驗,或許也是因為進入了全像式領域之中。如他們所言,也許過去許多偉大的神秘體驗者所談論的一種宇宙一體的感覺,只是因為他們知道如何進入他們心靈中一切真正與宇宙合一的那部份。

全像式模型理論也受到其它科學領域的慎重注意。Stanialav Grof,馬裡蘭心理研究中心的主任及霍普金斯大學醫學院心理學系助理教授,相信全像式模型理論可以解釋心理學上許多的無解謎題。Grof特別感覺到,全像式模型理論提供了一套模型來了解許多人在知覺轉換狀態(altered states of consciousness)中會經驗到的怪異現象。 

在一九六零年代,Grof研究使用 LSD(一種迷幻藥)做為心理治療工具的利弊。他有一名女性病人,突然相信她成為了一條史前時代的雌性爬蟲。在她的迷幻狀態中,她不僅提供了極豐富的詳細描述,說明了她被困在這種爬蟲身體中的感覺,同時描述了在雄性爬蟲身上最具有吸引力的部位是頭兩側的一塊彩色鱗片區域。使Grof驚訝的是雖然那名女人事前沒有對這種爬蟲的知識,之後他從一位動物學家處得到證實,某些爬蟲頭部的彩色部位在性的挑逗上的確扮演重要的角色。 

那位女人的經驗並不獨特。在他的研究過程中,Grof遭遇到的病人們倒退了並代表了幾乎在進化史上的所有生物(這個研究發現影響了電影「替換狀態」(Altered States )中的人退化為猿猴的情節)。還有,他發現如此的經驗時常包含了隱晦的動物學細節,而後來證實是正確的。 

退化回動物並不是Grof研究中唯一令人迷惑的心理現象。他也有病人似乎進入了某種集體的或族群的潛意識中。沒有接受多少教育的人突然能詳細地描述波斯祅教的葬禮,和印度教的儀式。在其它的經驗中,有人能給予令人信服的靈魂出體報告,或預見未來,或倒退回前世的回憶。

在後來的研究中, Grof發現在沒有使用迷幻藥物的治療會談中,相同程度的現象也會發生。因為在如此經驗中的相同要素是,個體的意識昇華超越了平常自我的界限,或時空的限制,Grof稱此現象為「超個人經驗」(transpersonal experiences),而在六十年代晚期,他創立了心理學的一支,稱為「超個人心理學」(transpersonal psychology),專注於此類的研究。 

雖然Grof新創立的超個人心理學得到專業學者的支持,成為受人尊敬的心理學支派,但是這幾十年來Grof和他的同僚都無法提供一個體系來解釋他們所看到了奇異心理現象。但是全像式模型理論的出現改變了情況。如Grof最近所言,如果心靈的確是一個整體的一部份,這個整體像一個巨大的迷宮,不僅連接一切心靈,包括過去現在,同時也連接一切原子,一切生物,及時間與空間本身的無限,那麼心靈偶爾會涉足於這個迷宮中,產生超個人的經驗,就似乎不足為奇了。 

全像式模型理論也可以應用到所謂的基礎科學,如生物學上。維琴尼亞州Intermont大學的心理學家Keith Floyd 指出,如果現實的堅固只是一個全像式的幻象,就不能再說腦部產生意識。而是意識創造了腦部─以及身體,還有環繞著我們四周的一切,被我們當成實質的世界。 

如此對生物結構的觀點逆轉,使研究者指出醫學及我們對於醫療程序的了解也可被全像式模型理論所改變。如果身體的實質結構只不過是意識的全像式投射,那麼我們每個人對於自身健康的責任就要超過目前醫學知識所容許的。現在我們視之為奇跡式的疾病康復,就可以解釋為由於意識的改變,而影響了全像式身體的改變。相同的,令人爭議的新醫療技術,如意念的想象,會如此有效,因為在全像式的領域中,意念的影像是與「現實」一樣的真實。 

甚至在「非尋常現實」(non-ordinary reality) 中的異象與經驗,在全像式模型理論之下也成為可以解釋。生物學家Lyall Watson在他的書「未知事物的禮物」(Gift of Unknown Thing)中描述他與一位印度尼西亞女巫士的接觸,她借著表演一種儀式舞蹈,能夠使一整排樹瞬間消失在空氣中。Watson說他和驚訝的旁觀者繼續觀看女巫士,她使樹群重新出現,然後又消失,又出現了好幾次。雖然目前的科學無法解釋如此的事件,但是如果「堅硬」的現實只是全像式的投影,如此的經驗就有理可循。也許我們同意什麼是「存在」或「不存在」的,只是因為我們所謂共識下的現實,是架構於人類的潛意識中一切心靈都相互連接的領域。

如果這是真實的,這會是全像式模型理論中最重要的意義所在,因為這表示如Watson的經驗之所以是不尋常的,只是因為我們沒有設計我們的心靈來相信如此經驗是真實的。在全像式的宇宙中,我們改變現實結構的可能是無止盡的。我們所知覺的現實只是一幅畫布,等待我們著手畫任何我們想要的圖畫。任何事都有可能,從用意念的力量來彎曲湯匙,到人類學家Castaneda與亞基印地安巫士 Don Juan的奇幻經驗。因為魔術是我們的天生權利,並不比我們在夢中創造現實的作法更為神奇。 
的確,甚至連我們對現實最基本的看法都成為可疑的,因為在一個全像式的宇宙中,如Pribram指出,甚至連隨機偶發的事件都可視為是根據全像式原理,因此是經過安排的。同步的或有意義的巧合都算是意外,而現實的一切都可視為一種隱喻,因為連最偶然的事件都隱藏著某種平衡。 

不管Bohm 和Pribram的全像式模型理論會被科學界接受,或不名譽地消逝,這還要拭目以待,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它已經對於許多科學家的思考產生了影響。就算將來可能發現全像式模型理論並不足以解釋次原子粒子之間的瞬間通訊現象,至少,如倫敦Birbeck大學的物理學家Basil Hiley所言,Aspect 的發現顯示我們「必須準備對現實採取革命性的新觀點」。